发布日期:2025-03-21 20:36 点击次数:189
民国二十六年,豫北新乡太平镇接连下了几场大暴雨,山体滑坡导致道路不通,而正等待丰收的老百姓更是抓了瞎炒股配资介绍入配资,这一场雨不仅断了里外往来,也断了他们的生路,一片片农田被雨水泡的颗粒无收,老房子被雨水一打,全都变成了烂泥,没有活路的老百姓们只好敲开了果业大王刘显化的大宅。
刘显化年轻时种果树发了家,现如今早就把自己的一摊事业交到了大儿子刘庆丰手里,每日就是养鸟、喝茶、哄孙子。
一下子看到这么多灾民,刘显化虽然已经富甲一方,但还想着为自己的几个儿子铺铺富贵路。
刘显化和灾民们约定,今日刘家为他们提供食宿衣物,但日后,他们每月里要抽出十天时间,到刘家的果园和田地上工。
老百姓们顾不得以后的苦,只想着如何填饱今日的肚子,便一个个的和刘家签了契据。可刘显化还没得意两天,自家就发生了骇人听闻的大事,刘显化的三个儿子和唯一的小孙子竟然在自家一个接着一个被害!
刘显化捶着胸口直喊报应,而满院子避难的灾民们人人自危,因为他们都被退休闲居的老镇长葛大发当成了嫌疑人。
当时途径太平镇又被大雨阻隔的新乡探长王守正和他的徒弟常沐白,正好也留宿在刘显化家,可师徒二人是为了到临镇查案,为了不打草惊蛇也就没有自报家门,只是拿着新乡官员开的条子,请刘显化行个方便。
但那常沐白见到奇案心痒难耐,一个劲的蹦高要表露身份查谜案,可他的师父王守正却稳住了架,语重心长的告诉常沐白,公道是非在后头。
可常沐白还是有些按捺不住,王守正只好准许他摸到房顶上偷听葛大发审案。
可也就是这一听,常沐白便明白了刘显化当年是如何设局害人的。
常沐白看着刘家这大家大业,心叹了一句,好一个“淫梦戏猴局”,当年刘显化应当就是靠激发这些普通老百姓最原始的欲望,从而获利赚了个盆满钵满。
01 命案
刘显化本是天津人,自小跟着父母在天津做买卖,十五岁那年家里遭了难,父母双双丧命,走投无路的刘显化只好到豫北寻自己的一个远房舅舅。
亲人没寻到,饿晕在路边的刘显化却被太平镇的乡绅袁望礼带回了家。
袁望礼得知了刘显化的身世,眼看着他还算机灵,便打算让他留在家里当个跑腿小厮。
可是时间一长,袁望礼就发现了门道,原来这刘显化的机灵劲可是没用到正处,竟然有意无意的撩拨起了袁家的独女,为了不闹出乱子,袁望礼准备打发了刘显化,可这刘显化不知道给袁家小姐灌了什么迷魂汤,竟然要和他私奔。
气急败坏的袁望礼知道不能硬来,于是便用了一出缓兵之计。他给刘显化拿了一些本钱,约定一年后,本钱翻到百倍才能娶他的女儿,本以为刘显化会拿着本钱偷偷跑路,但哪成想刘显化竟然用袁望礼准女婿的名义,找主事人葛大发包了一座荒山。
袁望礼不知道这刘显化要搞什么名堂,于是交代了葛大发几句,打算借着葛大发的手将刘显化赶走,随后就带着女儿到南方走亲戚。
可谁知一年后,这刘显化竟然在太平镇混的风生水起,袁望礼得知消息后,本意带女儿回老家看看个中门道,却不想一阵风寒料峭,竟然让他死在了路上。刘显化顺理成章的与袁家小姐成了亲,继承了袁望礼的家业。
袁家小姐为刘显化生了两个孩子,分别取名为刘庆丰,刘庆收。
但在老二出生时,袁家小姐难产去世,并且因为接生时的一些失误,刘庆收打小就无法走路。一年后刘显化再娶,可他到底是没老婆的命,第二个老婆给刘显化生了两男一女后,害肺病也去了。
刘显化在两个小儿子身上寄予了厚望,希望他们能在读书上有所成,故而取名为刘庆学,刘庆文。
可老三刘庆学压根就不是学习的料,整日只知道学父亲逗鸟品茶。
好在老四刘庆文还在读书,虽然学的不精,可也算是让刘显化心有慰藉。但刘显化不知道的是,老四表面上满口之乎者也,实际上是在城里用读书的钱养小老婆,为此还总是把自己媳妇气回娘家。
其实最让刘显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,自己的掌心宝小女儿刘月娇和自己的两个亲哥哥就像仇人一般,反倒是对同父异母的大哥二哥格外敬重,刘显化在给小女儿招了上门女婿后,私下问过她原因。
刘月娇只说自己的两个同母哥哥不学无术,刘家的家业都是靠大哥刘庆丰才守住的,至于二哥刘庆收,虽然是个残疾,但是却对自己爱护有加,每每老三、老四找她要钱时,都是二哥给自己兜底。
刘显化不知道,自己精明了一辈子,竟然没看出五个孩子的小九九。
索性家大业大,让他们折腾去也败不完,还不如当个睁眼瞎的家翁,快活一天算一天。前些日子,奉天来了一笔大订单,刘显化便让轻车熟路的大儿子刘庆丰去谈,刘庆丰走了不到三天,太平镇突然下起了暴雨,山体滑坡让太平镇上上下下遭了难,走投无路的灾民只好到刘家求庇护,刘显化既想落个好名声,又想从中渔利,于是让灾民们签下了出卖劳动力的契据。
在签订契据时,刘显化特地让老管家给内宅的两位贵客送了酒肉,为的就是不让他们将自己假仁假义的事情传出去,至于得到的好处,他自然要和退休的老镇长葛大发平分,多年以来,作为太平镇土皇帝的葛大发可是没少帮他的忙,再者现任镇长又是葛大发的侄子,这层关系自然不能断。
刘显化把所有的事情都盘算好了,可是老管家凄厉的一声喊却让他毛孔滋出了冷汗。
“刘家老四庆文竟然在自己的房内上吊自杀了,好在那老四媳妇回娘家,要不然还不得被她男人吓个半死...”
正在喝粥的灾民们听着厨娘议论,都不自觉的走到了刘家的大厅,毕竟寄人篱下,主人家遭了祸怎么能充耳不闻?
刘显化看着小儿子的尸体,已经背过了几次气,而后对着厅前的高呼“报应”。
众人看着刘庆文脖子上的麻绳,也是脊背一凉。
不多时,葛大发带人来到了刘家探看情况,哪知人刚进刘家,就遭到了小探员常沐白的白眼,他嘴里还骂这葛大发是个吝啬鬼,明明条子是递到葛大发那的,谁知道却被他支到了刘家,即便看到了师父王守正的眼色后,又没完没了的说,老天爷眷顾,这才赶上了死人的案子。
探员王守正横了徒弟常沐白一眼,常沐白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赶紧闭上了嘴。
可就在葛大发看到躺在地上的刘庆文后,却愤怒的朝灾民高喝:“你们真是狼心狗肺,给我一个一个审。”
王守正和常沐白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,正要询问身旁人,谁知道那葛大发却凑了过来,冲他们二人赔笑,毕竟他们二人是新乡来的,手里有高官的条子,葛大发不敢怠慢,于是便在刘家做起了主,让老管家将两人带下去好生伺候。
王守正深知其中有门道,但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,只好领着徒弟寻个安静,也好暗中调查。
02是 调查
“结案了?”
常沐白从房顶探听来的消息让王守正十分诧异。
原来当年刘显化拿了袁望礼的本钱后,直接找到了主事人葛大发承包镇后的荒山。葛大发得了一些好处,又碍于袁望礼的威望,索性就大手一挥,随刘显化去了。可那荒山实在难以开垦,几次雇人都因为工钱太少而谈崩。
刘显化无奈之下就将工钱翻了三番,这才有三五个老农为了补贴家用前来刨山。
可这一刨真是不得了,其中一个叫胡老三的老汉竟然刨出来了一块金子。胡老三没有声张将想将金子揣进兜,却被送水的刘显化抓了个正着。
刘显化说山是自己的,那金子自然也是自己的,但胡老三却不依不饶,他认为这是自己凭运气刨出来金子,不应该给刘显化。
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没有争出高下,气急败坏的胡老三竟然动手推了刘显化,这一推可不要紧,刘显化滚下山坡足足歇了半个月。
可半个月后,刘显化再次回到荒山上,上面的土地被翻了三尺有余。
刘显化心中一乐,这下可真好,花钱请人耕地没人来,现在一个所谓的“金子”局,不仅地耕的好好的,还不用花钱,而且还能倒打一耙。
而后找到镇长葛大发,让他派人去抓偷了自己金子的人,其中就包括胡老三。
胡老三偷鸡不成蚀把米本就不痛快,一听葛大发说,还要赔偿刘显化金子,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天塌了不能砸在一个人身上,胡老三便将后来偷偷到山上掘金的人都抖落了出来,没多久,所有刨到金子的村民都将金子交了上去。
当刘显化看到金子后非常激动,喜极而泣,一面高呼葛大发处事公允,一面开始将金子往他带的布袋子里装。
可就在此时,刘显化突然变了脸色说:“只有几块金子是真的,其他都是铜镀金”。
这其实,正是刘显化、胡老三、葛大发三人做的局,因为刘显化带的那些钱,也就只能换那么几块真金子,其他的都是做的假金子。
为了配合这出戏,葛大发开始对村民威胁利诱,这时候一个个村民面面相觑,谁也不敢说个不字,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。
后来在葛大发的调和下,村民和刘显化达成了“以工抵债”的协议。
也就是说,刘显化这几年,可不缺免费劳动力了,而那几块真金子,自然也就进了葛大发腰包。
在葛大发的庇护下,刘显化混的风生水起,渐渐的就有人意识到,那金子就是刘显化自己埋的“鱼饵”罢了,可就算意识到自己上当了,也无可奈何。
刘显化这手,就是著名的千门奇局:淫梦戏猴局。
发一笔横财,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儿,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,当内心的贪欲被激起,看到别人轻轻松松的赚到了金子,头脑发热不知觉间就已经掉进了别人精心编制好的局,而风险和后果早就忘在了后脑勺。
时至今日,利用此局作恶的也数不胜数,甚至缅北早期也是这样吸引别人过去,本以为可以发家致富出人头地,可真的到了那里以后才发现自己就是那头被宰的猪。又比如所谓的炒股群,理财群,上百人的群里就你只有一头猪,其他都是勾引你掉进陷阱的“胡老三”。
正所谓:莫贪心,一念可成千古恨;严律己,三思能解万般忧。
听完常沐白的叙述,王守正不知道这“淫梦戏猴局”和案子破了有什么关系,随后常沐白挤了挤眼睛说,那凶手就是胡老三的孙子。
胡老三的孙子?
王守正更是有些疑惑,胡老三和刘显化不是一伙的么?
原来经此一事后,胡老三心中不落忍,就想着同刘显化讲讲情让那些上当受骗的村民少干两年,可就在他离开刘家后,葛大发就派人来捉拿,理由是怀疑他偷了刘家的银勺子,即便胡老三一口咬定说那是刘显化送给他的封口费,还没等胡老三说完,脑袋上就挨了一闷棍。
过了镇上的流水刑,胡老三眼看没出路,就用裤子上的麻绳吊死在了狱里。
在太平镇,胡老三的死是件大快人心的事,很多意识到被骗的村民对于他恨之入骨,毕竟没有他的宣传和做戏,他们又怎会轻而易举的被人忽悠了呢。
而胡家的后人自此日子就更加难过。
“有人指认说,胡老三的孙子胡发昨天晚上起夜,半天才回来,并且刘守文的死法和胡老三如出一辙,不然刘显化也不会说出那些话。”
一听常沐白的话,王守正心里明白了些许,他隐约觉得这些人是在自保,也是在报当年之仇。
在得知胡发正被关在地窖后,王守正准备到地窖去瞧瞧,可常沐白却告诉师父,胡发已经被刘家人打晕了过去。
打晕了?
王守正愤愤不满,口口声声指责这些人滥用死刑,随后常沐白带着埋怨又戏谑的口吻说:“要是您肯早出手,估计那胡发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。”
常沐白的话虽然让王守正恼火,可也让他冷静。他趁众人不备,悄悄的溜进了刘庆文的屋子,而后他断定凶手另有其人,只不过此时不能打草惊蛇。
好不容易熬到了半夜,王守正带着常沐白准备仔细的看看刘庆文的尸体,可还没等棺材被打开,就听到刘家又炸开了锅,位置就是菜窖那边。
王守正让常沐白先去,自己偷偷看了一眼尸体,他心中已经有了判断。
等他赶到菜窖时,刘庆学的媳妇已经在他的尸体旁哭的晕死过去,而刘庆学的后心处,深深的插着一把亮刀。
刘月娇和丈夫许满仓正扶着颤颤巍巍的刘显化,刘显化身旁是坐着轮椅的刘庆收,听到声音的老大媳妇抱着闺女,又领着老二家的小子赶紧跑了过来。
忽然刘月娇问向刘庆收:“二哥,二嫂呢?”
老二刘庆收因为患有残疾,所以娶了当地一个五大三粗的农家女。刘月娇的这一问可不要紧,瞬间将众人的好奇心都引起来了。
“家里出事,大嫂说害怕,我让她陪大嫂一起睡了。”
老大媳妇看了老二一眼,心慌的点了点头。
可是那意味深长的眼神,在常人都看得出。老大媳妇心里思忖着,明明她出来的时候,老二媳妇根本就不在自己身边,她还以为是老二媳妇不好意思在自己屋里解手,所以才...老大媳妇是个精明人,她不会把话说破。
这时老二媳妇也赶了过来,还问大嫂怎么不叫醒自己,反倒是自己领着孩子出来了?
老大媳妇一脸不可思议,而后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。
刘月娇率先问二嫂今天夜里都去哪了?老二媳妇是个实诚人,说自己一直在大嫂的房里睡觉。
刘显化看了老大媳妇一眼,又走到二儿子的身边,凑到他耳边说了句:“好好问问你媳妇,明天早上告诉我结果。”
可刘显化没想到的是,他等来的结果竟然是老二一家三口服毒自尽。
03 真相
刘月娇一大早就去请二哥二嫂到父亲的屋里,可喊了半天也没有人开门,许满仓踹开门后才发现,老二一家三口都中毒身亡了。
所有人都断定就是老二媳妇杀了老三,她有这个力气,更何况又是埋伏在菜窖阴暗处背后下手。
那老二媳妇又为什么要杀老三?
“还能为了什么?这个家里就他家生出了孙子,他一个残疾人没本事,还不得给他儿子保家业,这下事情败露,一家三口怎么还能有脸活?”
老三媳妇哭哭啼啼的一句话让刘显化大发雷霆。一旁的刘月娇也说,她二哥不是那样的人。老三媳妇自觉理亏,便将矛头指向了老二媳妇。
“在这个家里,也就老三能给老四出头,老二家的就是算准了老三会去菜窖,这才在那里杀了他。”
老三媳妇不经意看了一眼胡发,那胡发好像被雷击了一般,说自己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刀把碰到了镯子的声音。
这不就更断定,埋伏杀老三的是个女人么?
刘显化听到这里老泪纵横,三天不到,他的三个儿子和小孙子,就这样没了命。
“我没杀人,这回能放过我了吧?”
胡发撑着身体跪在地上求饶,可刘月娇却恶狠狠的踢了他一脚说,就算他没杀老二和老三,可老四的死,他未必能扯清关系。
许满仓扯了扯刘月娇的袖子示意她不要乱说话,又用手护住了她的肚子,这时刘家人才反应过来,刘月娇这是有身孕了。
一旁的常沐白扯了扯师父的袖子,他这是暗示师父多留心那个倒插门的许满仓,说不定他有大嫌疑。
但王守正不语,只是暗中将所得线索又细细的捋了一遍。
首先是刘庆文的死,用麻绳上吊的方式,直接将矛头指向了曾和刘家有旧怨的胡家,致使胡发险些成了替死鬼。
可死一个刘守文是远远不够的,于是便有了刘庆学夜半潜入菜窖找胡发寻仇反被杀的进展。
而按照老大媳妇和胡发的话,老二媳妇便成了杀老三的第一人,可问题就出在老二一家的死,虎毒不食子,就算他们夫妻没脸活,可他们断断不会拉着儿子一起死。
能知道刘胡两家旧事的人不少,可真正有杀人动机的,目前看来,还真就是那许满仓的嫌疑最大。如果他足够幸运再解决掉外出未归的刘庆丰,那刘家的财产便自然而然的进了他的口袋,可一想到这,王守正还是觉得差了点什么。
如果杀死老三的不是老二媳妇呢?可又是哪个环节最开始导向众人认为老二媳妇是凶手的呢?
就在王守正反复盘点案情时,刘家后院又发生了大事。不过这一次的大事却更令人瞠目结舌。
坐在地上捂着肚子的刘月娇,被众人极力拉开的许满仓和刘庆丰,以及目瞪口呆的刘显化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庆丰,你不是去了奉天,这大雨拦路,你是怎么回来的?”
刘显化心中已经有了想法,可是他还是想听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儿子亲口说上一说。
原来刘庆丰根本就没有去奉天,他假意离家,而后又翻墙回到了自己屋内。他早就有了独吞家产的计划,于是和媳妇暗中商量对策。
首先他用迷香迷晕了刘庆文,而后将数十根银针插进了刘庆文的头上,为了迷惑众人,他又利用刘胡两家旧怨,做出了麻绳上吊的假象,从而让众人怀疑胡发。
刘庆丰算准了老三会去给老四报仇,毕竟他们是一母所生,于是他让媳妇将老二媳妇骗过来,并将她迷晕。自己穿戴上了老二媳妇的衣服首饰,提着刀侯在地窖等老三,杀了老三后,他迅速返回,与妻子合力将衣物首饰又给老二媳妇穿戴好。
等老三这边事发,老二媳妇还没过药劲,可迷迷糊糊的她还不知道,自己已经被大哥大嫂摆了一道。
至于老二,他原本想留下自己亲兄弟一命,可奈何老二的孩子是男娃,他不能冒这个险,于是便让媳妇去老二屋里送了一壶混有砒霜的茶水。
老二两口子正在乱头上,大嫂一劝一递水,自然也就不会多加防备。至于老二孩子喝下的甜茶水,是老大媳妇生生灌下去的。
“你们真是好狠的心,竟然连二哥的孩子都不放过,现在又要来害我的?”
刘月娇看了一眼大哥刘庆丰,又看了看身旁的水井,要不是丈夫及时赶到,只怕自己已经沉入井底了。
刘庆丰一听刘月娇的话没有回答,却愤愤的看向了父亲。
“小妹现在恨我,是因为我做了恶事,我不怪她,毕竟她心里明白,为这个家做出最大贡献的人是我,可是你却拿自己的亲儿子当驴用,若是你公道些,便不会有今天的事情,都怪你曾说,要把一半的家产都留给孙子,我才...”
大雨停了,刘家的闹剧结束了,刘显化的四个儿子一个都没保住。葛大发将刘庆丰两口子带走时,刘显化背着身只说了一句:“我会照顾好我孙女。”
可当天下午,刘显化就卧床不起,就连叨扰了多日的王守正和常沐白两师徒想要探望告别,都被刘月娇婉言拒绝了。
不过就在这师徒二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时,王守正却听到了刘月娇夫妻二人的私语。
“媳妇,还是你早有筹谋,不然大哥不会这么着急。”
“换谁都会心理不平衡,我不过是经常给他添点火,促成这件事罢了,只不过我也没想到,他会做的这么绝,竟然连我都想杀。”
许满仓摸了摸刘月娇的肚子,不在说话。
王守正和常沐白在临镇查完案子,就听说了刘显化去世的消息,据说刘家的财产都把控在了刘月娇两口子手里。
王守正叹了口气,似乎是在安慰自己,人性历来如此。常沐白看出了师父的不痛快,于是故意转移话题,问师父为什么最初如此肯定胡发不是杀刘庆文的凶手?
“刘庆文的屋里有幽微的迷香味道,胡发一个连饭都吃不上的人,哪里来的迷香呢?”
常沐白恭恭敬敬的向师父作了个揖炒股配资介绍入配资,而后师徒二人马不停蹄的赶回新乡复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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